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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盗笔/瞎哑瞎] 我师父好像那方面有问题

突发梗,小甜饼一发完,字数5k2。

想all,然而没all起来_(:3」∠)_

继续和LOF斗智斗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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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师父好像那方面有问题

文/诺克斯



苏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黎簇被一口北冰洋噎住了。

苏万递给他一张纸巾。

黎簇擦了擦嘴,把剩下半瓶北冰洋干完,才缓了一口气。然后他对着苏万的脸伸出两根手指。

“第一,哪方面?第二,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
苏万神秘兮兮地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
以下是苏万的供词。


你也知道,我现在因为项目很忙,所以去四合院的时间已经比以前少多了。但师父毕竟是师父,他过得太随便了,我还得时不时去看望他老人家一下,免得葡萄和他都旱死了。前天导师要我们九点开会,我一大早就先去四合院,还带了个冰西瓜。我有钥匙,所以就直接开门进去了。结果……


“结果什么?”黎簇说。

苏万顿了一下,脸色有点难看。


结果我看到师父岔开两条腿,坐在床边。他穿的是背心短裤,背对我,没看到我进去,而且他好像很专注,就低头看着两腿之间那个位置,他的手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搓了很多下……早上嘛,男人嘛,懂的都懂。但是他很大声地在叹气,我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,觉得自己可能是出门没看黄历,他转身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想,我是不是要死了电脑硬盘有没有清空。


黎簇笑出声。苏万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。

“他没把你吊路灯上?”黎簇挡住他的手说。

苏万摇摇头,“他精神不好的样子,好像没怎么睡。除了沙海那回,我还没见过他有那么大的黑眼圈。”

黎簇意味深长:“肾虚,总是在过度疲劳之后。”

苏万拼命摇头:“不可能,我师父世纪老光棍,从没听说他有对象,再说怎么会有女人看上他。”

黎簇想提名那个叫楚楚的莽姑娘,但又觉得不对,粉丝是粉丝,于是改口道:“没女人,男人呢?2021年了,思想开放点。”

“你说什么呢师父可是上世纪……我操。”苏万慢慢张大嘴,“我想起来,那天早上吃西瓜的时候,师父很惆怅地说了一句,‘要是哑巴在就好了’。”

两人面面相觑,爆出同一句脏话。


苏万花了四十分钟,认真地思考了“师父那方面好像有问题”和“要是哑巴在就好了”之间的关系,然后在网上下了一单。

他觉得这事儿不应该太声张,毕竟那方面出问题放谁身上也不好看。虽然师父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,但事关男人的尊严,当徒弟的不能让师父太没面子。黎簇因为身在现场已经瞒不住了,至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,把损失减少到最小。

但是这档子事苏万确实不在行,虽然他学过临床医学,但自从读了研就一门心思搞眼科去了,对男科也没有专门研究过。电线杆小广告肯定是不能信的,他决定,找个靠谱的人问一问。


解雨臣轻车熟路地把车停在巷口,跨过有些泥泞的门庭,走到院子里面。

苏万洗的旧T恤在晾衣架上滴水。解雨臣摇头。“这院子该翻新了。太潮,易生蚊虫。”

“院子不是我的。”黑瞎子埋头扒黄焖鸡米饭。

“我知道,你没资格。”

“行了行了,知道你房子多了。”

解雨臣拉了一把藤椅坐下。“……最近怎么样?”

“能吃能睡。”

“不太像能睡的样子。”解总敏锐地指出他状态不好。黑瞎子有些无奈地放下饭,叹了口气:“还活着。死不了。”

“你这回答更让人不放心了。”解雨臣皱起眉头,好像在想怎么才能开始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,“真的没事吗?我听说……”

解小九爷虽然皮相俊美,但行事作风上从来不会优柔寡断,所以他这么吞吞吐吐的让黑瞎子很疑惑,疑惑到他停下筷子推了推镜架。

在他审视的目光下,解雨臣谨慎地说,你最近,身体还好么,那方面有没有问题?

黑瞎子半张着嘴,咬着一截筷子,“哪?”

解雨臣:“那。”

黑瞎子:“哪?”

解雨臣:“X功能。”

黑瞎子的门牙磕在了筷子头上。

解雨臣:“苏万说你那方面有点问题。”

黑瞎子把筷子咬断了。


情况很尴尬,也许连老天都觉得太尴尬了,所以这时一位拯救世界的快递员从天而降。

苏万经常直接把买的高达模型寄到四合院,所以黑瞎子经常替他拆快递,所以现在他也习惯性地拿起美工刀往封口胶上一划。解雨臣把头凑过来,两个人打开快递箱。

——肾宝片买五送六囤货装。

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米饭从黑瞎子合不拢的嘴边落下。

解雨臣花了四十秒钟,认真地思考了“师父那方面有问题”和“苏万买了一箱肾宝”之间的关系,然后果断地下了结论。

“禽兽。连高中生都不放过。”

刚签完单的快递员吓得落荒而逃。


肾宝片摆在院里的石桌上,两人坐在桌边。

解雨臣先打破沉默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这话该我问才对吧?”黑瞎子说。

解雨臣想了想,答道,“苏万私信我说大清早看到你……处理男言之隐。然后他问我你是不是那儿有问题。”

“……你怎么回答的。”

“我说我又没睡过你,我怎么知道;我们睡过没?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你这解释听起来就是个拔X无情的渣男啊。”

“我的人设不就是高冷总裁么。你是打黑工的啊。我睡你合情合理。”

“也对。”黑瞎子点点头,继续吃他的外卖,“等一下,对个屁,哪里都不对!他到底怎么想出这种问题的?”

“他说……他说看到你早上撸不出来,担心你年龄大了。”解总咳嗽了一声,掩饰住语气中的尬尴和爆笑。

“撸个屁,我只是腿上被蚊子咬了十七八个包,抓痒而已。夏天到了,蚊子多很正常啊?”

“真的吗。我不信。”

“你哪儿学的这么婊里婊气的话。”

黑瞎子放下饭盒,站起来就开始脱裤子。他穿的是居家短裤,系带一拉就能往下脱。大腿随之露出一截,大片红肿的蚊子包分布在可怜巴巴的皮肤上,一直延伸到不可描述的地方。

看来四合院的蚊子确实很厉害。

看来四合院的蚊子确实很厉害。

解雨臣点点头说,“其实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下网络流行语,你倒也不用特意剖腹看有几碗粉。把裤子穿上吧,怪变态的。”

“这不是为了自证清白么。”黑瞎子低头看着那堆蚊子留下的罪证,忍不住又抓了两下,痒得他龇牙咧嘴。被蚊子咬也就算了,还咬在大腿根这种地方,连抓一下都会被认为是在撸,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。

“倒正好,前几天有客户送了我一瓶泰国万金油,据说对蚊子咬很有效。”解总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。黑瞎子旋开,闻了闻里面的膏状固体。万金油散发着薄荷的味道,是可以治疗蚊虫叮咬的那种气息。

他道了声谢,赶紧给又红又痒的皮肤涂了一大块。

解雨臣打趣道:“让徒弟担心你那方面有问题,你这情况很危险啊,老牛吃嫩草,今后我要叫秀秀离你远一点才行。”

“讲道理,霍秀秀都三十多岁算哪门子嫩草。而且苏万早八百年前就成年了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把万金油在腿上抹开,并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该抹的地方。

因为大门没锁,这时霍秀秀推门就进来了。

“多少岁?”霍秀秀说。

“十八。”黑瞎子秒答。

“多少?”

“十七。”

“好。”

解雨臣努力控制抽搐的面部肌肉。霍秀秀把他俩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刀子刮得两个人都背上发毛。黑瞎子的短裤还挂在腿上,手里拿着一瓶写满外国字的油膏,解雨臣衣冠楚楚地在旁边看着,整个画面显得极其不可描述。

霍秀秀花了十秒钟,不太认真地思考了“裤子脱了一半”和“可疑的泰国药膏”之间的关系,最后目光落在那一箱肾宝上。她抬头看了看黑瞎子,又看了看解雨臣,麻溜地得出结论。

“禽兽!”她说。


三个人围着一箱肾宝坐在院子里吃霍秀秀带的绿豆糕。绿豆糕主要是带给解雨臣的。

“……总之情况就是这样。”黑瞎子做总结性发言,“所以你们觉得北京哪里风水好?我打算帮苏万预支一下墓地。”

“他毕竟也是担心你。”解雨臣用湿纸巾擦了擦手,“还是留个全尸吧。”

黑瞎子转向霍秀秀:“你又是从哪儿听说的?”

“吴邪。”

“草,这都传到福建了?!”

“哦,没有。他就在外面路口,我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在给滴滴付款。”

“幸好你今天没出车。”解雨臣同情地拍了拍黑瞎子的肩,“避免无意义的偶遇。”

秀秀一边把碗碟收起来一边说,“吴邪身边,应该还有他家那两位吧。”

“要是让胖子知道,基本就等同于上春晚,全国人民都看得见。”解雨臣冷静指出,“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,看来你只能多脱几次裤子了。万金油可以不用还我。”

黑瞎子摸了摸下巴,说:“那我可要按次数收钱了。现在会所是个什么价位?”

解雨臣:“你为什么这么自觉把自己定位成卖的?”

黑瞎子:“可能是因为正好有两个债主坐在我面前。”

霍秀秀:“可是我看你也不是很像欠钱的心态。”

黑瞎子:“可能是因为债多不压身。”

解雨臣:“那改天压一压试试。”

霍秀秀摆了摆手:“请不要当着女士的面讲荤段子。”

解雨臣不禁露出一丝微笑,霍秀秀已经经历了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波澜,但在这些日常细节里还是保持着微妙的偏执。他和秀秀也算相依为命许多年,确实不应该在女孩子面前说些男人间的笑话。他轻轻抬起手,像过去一样摸了摸霍秀秀的头,打算说出一些温柔的安慰。

因为大门没锁,这时吴邪推门就进来了,后面跟着胖子和张起灵。

吴邪走进来,表情又疑惑又纠结,几次张嘴说不出话,好像努力在肚里消化当前状况。张起灵一如既往面无表情,最后还是胖子上前一步打破了僵局。

他指着黑瞎子,大声说,“禽兽!XXXXXXX, XXXXXXXX”

吴邪瞪着眼,黑瞎子张着嘴,解雨臣赶紧伸手捂住霍秀秀的耳朵,张起灵非常懂事地关上院门,避免了出现第四个进来就大喝“禽兽”的人。


吴邪并不是专程来和黑瞎子理论那方面的问题,而是要处理一些盘口的事顺道来了北京。

小三爷坐在椅子上,难堪地用右手握着左手。桌上搁着一箱肾宝,实惠囤货装,还有被当做证据的泰国万金油。因为有解雨臣和霍秀秀作证是蚊子作祟,所以现在并不需要黑瞎子再脱一次裤子。

“胖子说啥你们别往心里去,这中间都是误会。”吴邪说。

“废话,误会大了。”因为吴邪并不是债主之一,所以黑瞎子说话底气足了很多,“你们一个二个怎么回事,这瞎几把一说你们也信。”

“都是黎簇说苏万说的嘛。苏万的话还是基本可信的嘛,只有他隔三差五往你这儿跑了。”

“苏万还看王后雄呢,你怎么不去复读一个北京四中。”

“XX限制。”帝都人解老板轻描淡写地补充。

吴邪内心跑马,这师父双标也太明显了,明明苏万始作俑者,却说得好像是他不该信了邪,谁让他叫吴邪呢。

胖子不甘心:“严格来说苏万没说假话,一边摸裆一边念别人名字这画面也太XXXX了,也难怪苏万要误解;而且我们家瓶仔要脸有脸要料有料,对他有想法不丢人,瞎子你说对不。”

“严格来说,首先我没有摸裆,其次也没有念他的名字,所以你这是XXXX,XXXXXXXXX。”黑瞎子强作严肃,但依然表情纠结,大抵是因为他的描述同样让人误会,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蚊子咬的包还在痒。他的严肃大概维持了18秒钟,然后再次忍不住十分不雅地抓了几下。这动作在众人的眼里和摸裆也差不了多少。胖子一脸“你看看你”的神色,用肘子捅了捅张起灵。

张起灵不为所动,径直走向黑瞎子,像打粽子一样飞快地出手,一把就扯下黑瞎子的短裤。皮肤上布满了大片红斑,比起蚊子咬的包更像什么其他不可描述的东西。黑瞎子吓了一跳,往后一缩内八字并拢腿,吴邪痛苦地扶着额头,解雨臣立刻挡住霍秀秀的眼睛。

秀秀大声抗议,“我刚刚都看过了!”

证据确凿人赃俱获,胖子咂咂嘴试图挽尊,“啧啧,这蚊子也忒凶狠了。四眼啊,不是我说,这院子该翻新了。太潮,砖缝都长毛。”

黑瞎子双手一提把裤子拉回去,隔着墨镜瞪了一眼张起灵,骂骂咧咧蹦出一句:“禽兽!”


【不知为啥就是放不出来的部分】

【总之他们饭后回家了】

黑瞎子看了看堆满高达零件的沙发,又看了看张起灵。比起清理沙发,他更宁愿打地铺,反正长年在野外都习惯了。

张起灵拦住他打地铺的手,说了回来之后的第一句话:“地上太潮了。”

“你千里迢迢来?”黑瞎子答非所问。

张起灵没说话,伸手摘掉他的墨镜,看着他堪比眼影的黑眼圈和眼球上的红血丝。四合院蚊子真的很凶。

张起灵说:“以前我不知道你有这么招蚊子。”

黑瞎子翻了个白眼,但还是苦笑回答:“跟你睡一起,谁都不会发现自己招蚊子。”

他说着反手去夺墨镜,张起灵顺势抓住他,掌心里湿润的薄汗贴在皮肤上,有些意外的凉。

“你需要休息。”张起灵说,“睡吧。”

黑瞎子无奈地笑了笑,就着僵持的姿势,慢慢躺下。

半个月来第一次,他远离了蚊子的噪音和侵扰,一觉睡到次日自然醒。


第二天,实习医生苏万收到一个红宝,他有点诧异。

毕竟备注让人有点介意,写的是“你师父那方面没问题”。



_f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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